回首人生│骨肩担道义 拙手著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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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人生│骨肩担道义 拙手著文章

  我退休已经10年,人老怀旧,回眸23年记者生涯,走过历程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1992年2月,我所在的工厂工资收入有限,为了生活,我参加了汕尾广播电视台招聘考试,名列前茅,被调入当记者,分农口线。

  回到梅陇,我首先品尝了“菜包粿”,这是浓浓的乡情。海丰县梅陇镇自古以来,热情接待客人的佳品是“菜包粿”:客人来时,主人先让人尝尝别有风味的“菜包粿”;客人离开时,主人还要送上一小盘“菜包粿”作为回礼品。

  梅陇“菜包粿”做工非常讲究,先用生油与粘米粉捻成园形的“粿坏”,然后用园滚子搓成薄片,再包上富有地方风味的菜馅,用猛火蒸熟即成,随着生活水平提升,梅陇“菜包粿”也有创新。以前的“菜包粿”只是包着豆芽、葱蒜、肥肉之类;如今,“菜包粿”的菜馅,却是虾米、花生、瘦肉和鱿鱼。蒸熟时,再洒上一层薄薄的蚝油,透明鲜亮,香滑可口,别有风味。

  梅陇“菜包粿”已成为地方风味小食佳品进入市场,茶楼酒店也有专柜经营。我经过写了《梅陇“菜包粿”》消息发表在《羊城晚报》1993年4月4日二版。

  在家乡梅陇有一条东关联安海堤,现是广东省堤围标准化建设四个示范点之一,是海丰县大型海堤围,捍卫海丰县的梅陇、联安、附城、梅陇农场三镇一场,人口达18万,耕地面积12.5万亩和海淡水养殖面积5万多亩,保护区范围财产约二百多亿元。捍卫着梅陇平原“绿色的梦”、“金色的秋”,保障梅陇平原年年五谷丰登和人民安居乐业。

  东关联安海堤,是旧中国梅陇人民受风、涝、旱灾之苦受难的见证,是新中国成立后60年来,党的领导人民水利建设的写照,是海丰县水利建设的缩影,它凝结着党和政府对人民的恩情,凝结着当地人民的血与泪、汗水和力量。

  东关联安海堤,清初时形成捍卫一百多个小村庄的低级堤围。当地老年人至今还记着“三个红涌盖梅陇”悲剧,康熙五十七年五月二十八日深夜,梅陇发生平地浪五月二十八日深夜,梅陇发生平地浪高数丈的强台风,该堤全部浸顶,海啸淹没农舍农田,淹死万余人,史称“三个红涌盖梅陇”。

  一九五二年冬至一九五三年春,粤东行署和广东省水利厅主办,修筑了标高3.68米,面宽2米,全长26.5公里东关联安海堤,顶住了农历一九五三年九月一日的强台风袭击。

  一九七一年七月二十二日,受当年14号台风袭击,全堤决口15处。一九七一年冬至一九七二春,海丰县对东关联安海堤做全面加固,建成标高5米,能抗御20年一遇灾害的堤防。东关联安海堤从一九七二年加固以来没发生决堤。一九九八年上半年,广东省水利厅确定东关联安海堤为全省堤围标准化建设四个示范点之一,其建设标准由原来20年一遇提高到50年一遇的计,称“千里金堤”建设,总投资5500万元。标准化建设与50年代的修筑和70年代的加固有很大差别;50年代的修筑和70年代的加固投入劳力多,投资少;标准化建设工程投资大,是该堤围有史以来投资总额的50倍。投入劳动力少,机械多,专业施工队多。第一期工程加固了东关堤段12.5公里,完成土方38.7万立方米,石方1.78万立方米,砼2.01万立方米,对6.1公里未做砼外护坡的堤段用砼镶块石护坡和建筑防浪防墙。第二期工程从虎头沟水闸至附城堤段14公里,开展堤身培修加固和涵闸及其他建筑物的配套。接着又用10年时间在东关联安海堤内侧开展植树造林,让“千里金堤”披上绿衣裳,使东关联安海堤成为12级台风刮不跨的“千里金堤”。

  披上绿衣裳的“千里金堤”成了“鸟的天堂”。2015年秋,笔者看到数以万计的白鹭在东关联安海堤“定居”。白天数万只白鹭在海堤内的稻田里和湿地里捕小鱼和虾吃,在绿色的禾苗衬托下格外显眼,成了梅陇一美景。当人们走近时,群群白鹭展白翅在绿色的稻田低飞,更为壮观。在稻田劳作的农民观此景喜上眉梢,孩童也为白鹭莅临家门而拍手称快。夜间白鹭栖息在溪岸、田堤的树林里。

  2015年9月5日我写了《百年古堤血泪史,“千里金堤写新篇”》的通讯,在省市媒体播出。

  家乡海丰的绿色通道建设让我挂念,特别是小液河堤绿色通道工程,更让我时时牵挂,在假期,我曾多次前往观赏,已投入建设资金超过两千多万元的海丰县联安镇小液河堤绿色通道工程,1990年3月底基本完成主体建设,工程建成后,后除有环境美化、悠闲娱乐的功能,小液河防洪的能力也将大大提高。

  7月中旬,我骑车走在绿树成荫、环境优美的小液河堤绿色通道上,不禁思绪万千,这里留下了我生活太多的足迹和感慨。忘不了,“难行联安路,难过三角渡”。

  1990年3月,我的爱人被重新安排到离县城20多里路的联安镇粮所工作,家也随爱人调动,家安在联安镇,从此,我便骑单车在阳光下跑上下班,当时,海丰县城通往联安的路是泥沙路,海城、联安这个区域是全省八大暴雨区之一,多雨冲刷下的泥沙路,雨后,车辆行走,牛群行走,路成泥泞坑洼的“排骨路”,常常骑车走几步,车轮就被泥土塞满,动荡不得,只得下车用树枝撬泥土,撬了泥土又再走,走几步又塞满泥土,又撬泥土,反反复复,气死了,走得慢。有时为赶时间,只得把单车扛在肩上走,也是所谓的“被车骑”。

  在联安往返县城期间,当时要过大液河渡,当地党政为民办实事,正在大液河上兴建联安大桥,每天往返县城看着大桥渐渐初具规模,我心里高兴,大桥建成就不用过渡,要节省多少时间,回家方便多了。眼见大桥即将落成,在拱桥落成填土时,一件人们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那天是星期天,我在家里,上午10时就听到一声巨响,随着时下人们惊叫:“大桥倒塌了!”我走出家门一看:桥没了,河中央只留下四歪斜桥墩。

  当时,镇里炸开似的,人们议论份份,有人们骂街:说是工程,要揪贪官污吏,下午,镇大街上,有人贴出大字报要求镇府查清大桥倒塌问题,查出贪官污吏。也难怪人民气愤,世代与县城交通受大液河阻隔的联安人民盼了多少代人希望能修桥,与县城交通。是当时联安人民动员旅居香港同胞损资60多万元兴建的。人民气愤要求查清大桥倒塌原因,县镇政府马上成立调查组,把承包大桥的包工头抓起来,经查图纸设计没问题。经专家查实,是工程队的问题,承包者是一位文盲的包工头,原来他的包工队只是建民房修水泥路的,对建大桥毫无经验,胆大包天,大桥桥墩用钢筋小不合格,水泥混凝土用当地已风化的小水石,这是致使大桥倒塌的根本原因。当时大桥结算已投入资56万元,这联安人民捐出的56万元就这样打水漂了。包工头赔不起进班房坐牢,负责大桥施工镇负责人受处分,镇委书记调离。

  1991年5月,我被海丰县委抽调参加第一批农村社会主义教育活动,任县委驻联安镇工作队部资料员,当时新上任的镇委书记林柳平又亲自前往香港向联安耤同胞道歉,保证重修大桥一定请省正式大桥施工队,在林书记真诚感召下,旅港联安同胞再次捐资,加上省拨款,联安大桥又上马重建,省里来的施工队,施工设施先进,大桥经8个月兴建落成了,通车仪式,数以万计的联安人民到场庆祝,人民象娶媳妇一样欢喜,8个村舞狮队到场祝贺!人们自发购鞭炮鸣放。桥通政通人和,从此联安镇经济发展进入了快车道。

  如今,联安通往海丰县城已是笔直、宽平坦的水泥路,坚固的钢筋混凝土大桥,联安人民大踏步前进了:联安往海城半个小时开通一次班车,便民利民,车费便宜。而且是联安村村通平坦的水泥路,素有鱼米之乡的联安,路通财通。

  1991年6月初,笔者在联安镇霞埔村采访,看到一幅欣欣向荣的社会主义农村新面貌:幢幢小楼靓美,栋栋新屋整齐别致,村道全部都是水泥路面,宽敞整洁;霞埔农贸市场,人头涌涌,讨价还价之声交织。市场繁荣兴旺,商品琳琅满目:猪肉档前,顾客在挑肥拣瘦;淡水鱼摊,家鱼跳跃;海鲜档是霞埔农贸市场是最有特色的,霞埔村地处长沙湾畔,有海滩涂养殖面积400多公顷,盛产鱼、虾、蚝、江蓠等海产品,是海丰县水产养殖基地之一,霞埔农贸市场的蟹赤、鳗肥、鱼壮、虾鲜,价廉物美;鲜菜摊,肥瓜、绿菜、大葱大蒜,农民直销,便宜环保。我在采访中了解到,这个集市位于红海湾畔,有联安镇、梅陇农场属下的10多个村庄的2万多人口在这个集市进行农产品交易,经营海鲜是最突出的特色。周围一带的农产、渔业形成经济分工。霞埔、坣头、大港村以搞海水养殖业为主;唐寮、永乐村以发展淡水养殖业和淡水鱼捕捞;联南、围寮、燕州村以种菜为主。每天下午3时后,农民就挑着鱼货、肉类、瓜菜向霞埔市场集结和交易。随着农贸市场的不断繁荣,霞埔村相应地办起了文化室、敬老院、邮电所、储蓄所、农民铜管乐队等文化和生活配套设施。当地群众还用上了自来水、有线电视、网络电脑。

  岁月增长,人间变迁。从“难行联安路,难过三角渡”的困境,到修通笔直水泥路和坚固钢筋混凝土大桥的致富路、致富桥,到建设小液河堤悠闲娱乐的道,是党的领导下,联安人民在改革开放之路,是党和政府构建幸福和谐社会的写照,是联安人民走向幸福生活的美好篇章.

  1992年6月1日,我写了《绿道情思话变迁》通讯在省、市广播电台新闻节目播出,2011年8月25日在汕尾市委宣传部主办《东岸》杂志第11期刊登发表。2012年5月入选由中国散文学会主编《中国散文大系、抒情卷》.

  1995年7月8日,我回到家乡,吃饱晚餐后,天气太热,按童年时习惯,到村前晒谷场纳凉。当来我到村前晒谷场时发现变化太大了。

  儿时,五六十年代在我家乡常见这种景观:晚饭后,村人来到村前的晒谷场纳凉,一人一把扇子,一张椅子,一壶茶,或三五成群,或数十人围在一起,谈天说地,乐也陶陶。

  如今,村里这种景观又重现,与昔日不同的是:晒谷场大了,人数多了;人们手里不再是一把大葵扇,而是胶扇、折叠扇、纸扇绒毛扇五彩缤纷;不再只坐小木椅,而多是坐塑料靠背椅、铁骨优质木折椅和各类藤椅了;纳凉喝的水,也不再是一壶粗茶淡开水,而是瓶装矿泉水、纸包的菊花茶等饮料,甚至是罐装的椰子汁等饮料;话题也变了,不再只是过去津津乐道的村里、家庭的烦事、琐事、闹事、丑事;由于电视机、收音机、报纸的普及,村民知道的信息多了,聚在一起多是议论乡情、县情省情、国事、天下事。特别是随着“三高农业”的发展,农村商品经济的发展,科学种养等知识和加快致富步伐的设想,更成为了村民的热门话题。社会治安、反腐倡廉也是人们常谈话题。

  我回家睡觉时,灵感一来,动笔写《谷场沙龙》一文,发表在1995年7月13日的《南方日报》第九版上。

  第二天,问家人村里养猫捕老鼠的农户慢慢的变多,前些年,村里农舍鼠害猖獗,它们偷吃“五谷”,咬掉农户厨具、食品,闹得村民不得安生。村民用“老鼠药”诱杀,但老鼠却越活越精明,上当吃“老鼠药”的越来越小,加上老鼠繁殖快,老鼠家族慢慢的变大。今年以来,村民又想起了以前的捕老鼠将军——猫,并重新启用了它们,由于猫捕老鼠防老鼠效果非常明显,村里和乡里、县里的农民兴起了养猫热。如今,夜晚家乡的农舍猫叫声又响起,“猫将军”又成了灭老鼠的一支生力军。

  当晚写了《猫将军重展雄风》消息,后在南方日报》1996年9月2日“社会生活”版发表。

  第二天晚上10点钟,我在家乡田埂上散步,田边地头蛙声阵阵传来,犹如悠扬的小夜曲,让我心情愉悦。

  地处红海湾畔的家乡是水稻产区,我小时,便是有水就有鱼虾、青蛙、水蛇、田螺、田蟹的鱼米乡。70年代以后,家乡的农田普遍的使用“六六六”、“滴滴涕”等剧毒农药,虽说灭了水稻害虫,但也毒死了田间的鱼虾、青蛙、水蛇、田螺、田蟹等;加上当时环保知识宣传少,农民滥捕乱捉青蛙、鱼虾,到80年代,家乡稻田的田沟、小溪已很难见到大小青蛙、鱼虾的踪迹。

  90年代开始,家乡大力宣传环保法规和环保知识,增强了农民保护青蛙、水蛇等田间动物的自觉性,低毒农药得到普遍推广,经过几年生息繁衍,家乡的稻田又响起往昔喧闹的蛙鸣。

  当晚,我又开夜车写了《农民重环保,稻田又闻蛙鸣声》发表在《南方日报》1995年11日一版。

  锣鼓声声,唱腔悠扬。2005年12月11日晚,广东省陆丰市上英镇浮头村新潮白字戏剧团正在陆丰市潭西镇铁炉村上演白字戏《三女争义》。表演高潮迭起,剧情的进展与观众的情绪互动,热闹非凡,把整个场面渲染得十分红火。

  白字戏是广东省海陆丰地区特有的剧种,是海陆丰地区和港澳地区群众喜闻乐见的戏剧,由于保存了较多元明时代的古典剧目,被称为“中国戏曲的活化石”。浮头村白字戏剧团早在1996年就被广东省委宣传部等部门评为文化艺术上山下乡工程先进集体,浮头村被评为《广东省民族民间艺术之乡》。他们农忙时务农,农闭时练戏、演戏。该团有40多个演出剧目,每年演出200多场,一年有70多万元收入。该团成员大都建起了自家的新楼房。我当夜把采访资料写了一篇新闻稿《农民剧团越演越红火》投《人民日报》,2005年12月25日《人民日报》第七版新农村栏目发表了《农民剧团越演越红火》消息。

  1993年6月8日下午,我回乡休假路上,在海汕公路西闸路段看到惊险的一幕:下午4时50分,海汕公路西闸涵东侧200米处的河里,一个14岁的女孩和她的8岁的弟弟在游泳。当小男孩游到河中心时,被正在排水的闸口涵洞中急流吸住,卷入涵洞。他姐姐马上游过去救他,也被卷进急流中。这时,几辆满载乘客的大客车正从闸上公路经过,司机见状立即停车,几个年轻乘客下车后立即跳入河中救人。管理水闸的工作人员听到呼救声后,迅速关闭了正在排水出海的10个闸阀,闸关水缓,可两个儿童已被卷入涵洞里。下水的乘客便分头潜入涵洞内寻找,当终于在第五个涵洞内找到男孩时,岸上乘客及时将一条粗绳抛下河,合力将男孩儿拉上岸来。接着,那个女孩也被人们从第三个涵洞救出。当时有一位乘客看了一下表,整个救人过程只用了一分半钟。经过抢救,这两姐弟均脱离了危险。

  我看到家乡发生这一幕惊险和感人事故,马上写一篇特写:《百秒里高尚行为》,发表在1993年6月22日《羊城晚报》。

  1993年8月初,我在粤东农村采访,发现农村的县、镇政府大门口、不少机关单位门前都立着一对石狮。经打听得知,这也是算一种时髦,石狮守门,显得气派威严。问及代价,据说一对石狮价格少则两万多万,多则近十万元。

  睹物生感,人之常驻机构情。依笔者愚见,此种讲究,实无必要。机关单位门前摆上两盆花,或者栽上两棵树,雅致大方,也能过得去,何必非要花那数万元呢?即便有钱的单位,用钱之处还有很多,也不是非要花在石狮身上不可。一些并不富裕的单位,按说更不必摆这种“门面阔”,可是一些人偏不:有一个乡镇,穷得发工资都要靠贷款,还凑了两万多元,千里迢迢从外地买回石狮,安在镇政府大门口。这种追求,是把石狮当门神、财神,愚不可及。

  至于说有石狮守门才显得气派威严,此说乍听有理,细想实属荒唐。我们的政府机关不同于旧时代的官府衙门。旧时的官府衙门是统治人民之所,讲究的是高高在上,靠森严门庭吓唬百姓;而人民政府是为人民服务之所,应讲究平易近人,应靠清正廉明树立威信。

  祈求石狮助威,实是将我们的权力性质理解歪了。经过多方采访和深思熟虑,下笔写了《威从何来?》这篇文章发表在新华社《瞭望》1993年8月16日第33期

  1995年9月9月3日下午后时许,我在广汕公路海丰路段鹅埠镇区域的紫云工业城附近,看到了8个外地人带着3支双管猎枪,向电缆上的鸟只射击。枪响,鸟死电缆断……

  当地邮电部门和公安机关接到群众报告后,立即派机线处电缆被枪弹击中断落,直接经济损失6000元.海丰县刑警大队和鹅埠派出所迅速派出干警驾车赶赴现场,将这8个提着3只鸟的人抓获。

  我采访后写了《八个猎枪手、一桩缺德事,三只小鸟死三处电缆断》发表在《南方日报》1995年9月22日第二版。提醒人们爱护公共设施,保护公共设施,破坏公共设施要被法律惩罚。

  “我们抽的烟都是人家送的”。这是笔者在公务活动中常驻机构听到的。说这些话的人脸不红,也不避讳,似乎习以为常。他们抽我多数是“大中华”、“红塔山”、“云烟”、“555”等式逻辑高档香烟。他们在闲谈中说:“抽这些高档烟,不靠人家送用我们自己的工资去买,实在抽不起。”

  时下,有些基层单位动用公款送礼已成惯例。他们美其名曰:向上级领导送“礼烟”,以“融洽上下级关系”。实则为仕途“架桥”。老百姓找领导干部办事,送一两条高档香烟当“见面礼”,早就成了风气。至于要找领导干部写报告、批条子的人,更不忘带高档香烟。领导干部收了“礼烟”也就投桃报李,借手中权力难对方提供种种“方便”,“礼尚往来”,让送烟者不至于白送,吸烟者“问心无愧”、“心安理得”。这样抽烟不花钱,“礼烟”源源不断来。送“礼烟”好讲话、易办事已成了一股败坏党风政风民风的恶习。

  笔者要告诫常送“礼烟”给领导的人们,戒了“礼烟”。才能益于领导干部的“健康”。因为,领导干部今天右收“礼烟”,明天就可收“礼款”、“礼物”,久而久之,可能堕落成为以权谋私的收贿者。领导干部也不能误认为收一两条“礼烟”不会犯错误,而要防微杜渐,不能因多抽“礼烟”,导致患上“权力癌症”——受贿、腐化。

  我写了《戒“礼烟”益“健康”》发表在《南方日报》1995年12月10日第四版。